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茴香酒

突然冒出来的蛇精病脑洞——果体大邪的搬运方法。


我猜小哥一定是打算抓住我的脚,以便让我能像猴子一样荡到胖子那去。借着黑眼镜手里的打火机的一点点光线,我看到他已经站到断口的边缘,伸出手就等着接我了,瞎子熄灭打火机把我扛起来。我一哆嗦,总觉得内心不安。
果然在这种几乎是全黑的情况下,神如哑巴张,在估算我这条光溜溜的咸鱼的下落速度时也出了一个错误。

闷油瓶没有捉住我的脚,也没有让我直接掉下去,而是提前了。原本应该握住脚腕的手掐在了屁股上。
在全黑的条件下委实不能怪他,但让我觉得尴尬的是,由于我是头冲下被瞎子扔下来的,小哥接住我的屁股后我感觉到一股一股气扑在…写出来一定会被屏蔽的东西上,我下意识地弓了一下身,脸顺势就撞到了哑爸爸一个不可描述的地方。

一定很疼…
我痛苦地捂住脸。
我的鼻梁是贼鸡儿疼。
脑子里划过了无数枚阿姆斯特朗炮的炮弹,在空中一会炸出完,一会炸出蛋。

打火机的光重新照下来,上头传出瞎子杠铃一样的笑声。
我无暇顾及吐槽机胖子日后会把这段编成什么样,现在我只想给我的屁股和蛋蛋买个保险,受益人写上小哥的名字以求保全我身体其他的部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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